想去农村生活,是成心出逃,还是真心向往

今年回家的次数比较多,8月底的时候又回老家了,当然肯定是有事才回老家的,这次回去是参加侄子的升学宴。近些年特别向往农村的生活,可能是在城市里待久了待腻了,想换一个地方去过日子。当然这些只能是想象,现实留给我的选择空间并不多,但人活着总要有点念想,给枯燥乏味的生活带来一点希望。秋天的农村谈不上有多美,但却给人一种秋高气爽的空间感,身处其中心旷神怡,心中烦闷随之一空,念头通达,如臻入大自在境。到家的时候天色已晚,农村的夜比城市里的要黑,但却并不是无声的。呱呱的蛙声和各种窸窣声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这些声音并不嘈杂,相反让黑夜的农村更为静谧,有点“鸟鸣山更幽”的意思。家门口安装的太阳能灯,在黑夜里像大海中的灯塔,孤独的站在那儿,为归家人指路。只是一旦遇到连续阴雨天,灯光就会变弱,有时候弱得给人奄奄一息的感觉,但只要给它一天的阳光,它就能在黑夜里撕开一片光亮。月亮像地球的小跟班,始终围绕着地球转,有时候也会躲进云的背后,但地球知道它就在那里。以夜色为背景的花儿在闪光灯下也很艳,就像站在舞台上聚光灯下的人们,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只是不知道花儿被灯光照射的时候,会不会像人们那样兴奋,或许它会抱怨为何要用灯光来打扰它。夜里美美地睡了一觉,那些生活上的琐事都留在了千里之外,此刻心无挂碍,睡得也香。清晨半醒半睡间竟不知身在何处,听到楼下的鸡鸣声才让我意识回身,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裹着被单,自己竟也因此发笑,记得入睡时只是用被单一角搭在肚子上,不知何时裹满全身,可惜没有留下照片,否则也能博众一笑。看了下时间,和我平时睡醒差不多,六点不到。起床下楼推开门,发现外面的世界已成人间仙境,雾气蒙蒙,好似天地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朦胧之意让人浮想联翩。大伯家菜园离得不远,从门口下个坡就到,我顺便去看了下。或许等我“解甲归田”的时候,我也要弄一块菜园,种些青菜、白菜、黄瓜、辣椒之类,归田园居如果没有自己的菜园,总觉得缺少点什么。那高高的菜台,我们叫做苦麻菜,也叫小鹅菜,菜叶用来喂鹅喂鸡,就像文前视频那样,不用剁碎直接扔给鹅吃即可,人是不吃的。如果遇到饥荒年代,想必人也会吃的。顺便跑回家拿了一个水瓢,从菜园旁边的小水荡里舀水浇菜园。那些花儿,睡了一夜也该醒来了,且看花朵,精神状态不错。白天食阳光,夜晚饮露水。花开花谢无喜无悲,似黛玉那般,则是人性沾染了尘缘,尘缘之中又如何逃脱得了喜怒哀乐呢。发现了蜘蛛网,大概是花了一晚上的功夫才有如此成就,只是为什么一说到蜘蛛网,我就联想到盘丝洞呢。好吧,我承认我想到了盘丝洞中的美女,哦,不对,是似美女的蜘蛛精。早饭是大伯下的面条,他给每个人加了一个荷包蛋,配了一些自家腌的咸菜,很是可口,可是此处又没留照片,现在我发现我没有随手拍照记录的习惯。大约上午八点左右,阳光驱散了雾气,蓝天白云又举目可见。从照片里看,蓝天蓝的像块背景布。有时候我在想,人和自然就是一幅画,大自然则是这幅画的背景,很大很大,人在其中显得很渺小。不信?那你就看看那些山水大家的写意画,人和房屋在画作中是何其地渺小,但却因为人的存在,画作才有了生气,才算完整。人生天地间,忽然而已,可这忽然何尝不是另一种永恒。大伯家养了鸡和鹅,具体有多少只,我没有细数过。我只知道每次我们子侄们回来的时候,都有正宗的家养鸡吃,每次临走的时候,家中的鸡蛋都会被我们带走。呃,怎么感觉自己跟强盗似的。鹅,是具有杀伤力的,它会叨人。特别是鹅群群攻之下,让人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你若是跑的越快,鹅就会追的越兴奋,嘴里还噶喽噶喽叫嚣个不停。我小时候就被鹅叨过,所以现在见到鹅群还有点发憷,好在大伯家的鹅胆子比较小,它们只是冲你嚷嚷,你用拳脚比划两下,它们立马就蔫了。大伯家和我家以及小叔家在庄子靠西边的外围,下午有时间就到庄子里去看了看,庄子其实并不大,背靠小山环塘而建。有智能手机就是方便,随手就可以拍照,只是我还没有养成拍照的习惯。好在这次的景色让我有了拍照的冲动,虽然拍出来的效果很难艺术,但也能代表我现在的拍照水平。我是站西拍东,下午的光线正好。看到那土房子了嘛,那是牛栏,虽然现在已经没有牛住里面了,但是在二十年前,那里的的确确住过两头牛,这两头牛帮庄户人家耕地犁田,它们在当时是重要的劳动力。牛栏是什么时候建的呢?我不知道,我所知的是从我记事时起这座牛栏就存在了,目前可以说是我们庄子里保存相对完好的老建筑。我希望它能一直在,至少在我老的时候,它能够让我回忆起孩童时代的美好时光。农村的自建房比城里的三居室宜居,可当下却成了空房,人们都是携家带口到外面讨生活,混得好了赚了钱了,就回家盖房子,盖了房子也不住,还是飘零在外,这种心情你能理解吗?在老家真得生存不下去嘛?未必。祖祖辈辈都在那生活,只是到了我们这一代,我们想要的更多了,外面的世界能给予的更多,所以没有人愿意留在家里,都想到外面拼搏一番。有错吗?也没错。时代赋予人们不同的选择,各有各的精彩吧,只是作为人,不要忘本就好。堂弟和妹婿,这姿态有种基层干部下乡视察的错局啊,你们猜猜谁是堂弟,谁是妹婿?板栗未熟,但这时生吃最得滋味,咬一口咀嚼几下,板栗汁的芳香溢满口腔,令人回味。如果板栗老了,内壳变成了栗红色,板栗肉也就硬了,此时适合蒸着吃,炒着吃,或者来份红烧鸡焖板栗,味道也不错。我们老家的地形属于丘陵地带,有水田也有山地,水田主要是用来种水稻和油菜,山地主要种茶树和板栗树,上个世纪90时代,板栗和茶叶是农业收入的主要部分。如今人口外流,山地荒芜,很多山成了真正的荒山,板栗地杂草丛生,板栗树很难像当年那样挂满板栗了。水稻也在等待这成熟。虽说我家有山地有水田,但到底哪块田地属于我家的,具体有多少亩,我是一点也不清楚,好像我从来就没关心过这些事情。看来,我是一位不合格的农村人。今年闰月,如果按往年计算的话,这个时节也差不多该收割稻子了。以前收稻子很费事的,人们顶着太阳拿着镰刀在稻田里一把一把地割稻子,稻子收上来铺在稻场上晒一晒,然后就脱粒,以前脱粒是用拖拉机拉着石磙碾压稻把,又或者是用牛拉石磙碾压。一个大稻场,好几家人合用,所以家家户户都争分夺秒,有时候白天收割稻子,晚上就忙着脱粒,忙到深夜是常有的事。如果天公不作美,大家更会忙的焦头烂额,有时连饭都顾不得吃,庄户人家一年到头就指着这点收成,农民们农忙时拼起命来一点不比如今坐在办公室里成天喊着压力大的白领差。对门山上一颗大松树,树龄和我一般大,是85年的时候,大伯伙同其他村民从外地移植过来的,当时一共移过来五颗,如今只剩下这一颗了。从图片也能直观看出它身材高大身姿挺拔,仔细看你会发现在这座山上,它比其他的树木都要高,有做老大的实力,也不知道它还能成活多少年,且活着吧。山下是一条小溪,溪水清澈透亮,我母亲回老家的时候,喜欢在这条河里清洗衣服。我父亲年轻时在这条河里洗过澡捉过鱼,我也做过,我儿子曾在这里戏水。一条溪水冲走了多少人的青春年华啊。晚上弟兄三在门口乘凉抽烟聊天,在太阳能灯光下我发现路边有一物体在移动,看得不是很明白,走到路边才发现原来是一只刺猬,用竹篮子捉住了,和它玩耍了一番,然后放了它。逗留总是短暂的,第三天中午吃过午饭,我们就驱车返回到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工作地。之所以熟悉是因为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很多年,说它陌生则是因为对这座小城镇没有生出太多的感情。虽说是第二故乡,但却少了一种归属感,于我而言,在这里生活时间再长,也不过是众多驻足地之一,只是短暂地栖息。哦,于这天地而言,谁又不是过客呢?我是洪门三少,红木学者,沉香爱好者,期待与您一起交流探讨。也感谢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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